春宫八景:中国“春宫画”和日本“春画”

春宫八景:中国“春宫画”和日本“春画”


来源:网络  文章作者:佚名

铃木春信的用典,可分三个层次,除了引诗引画作为符号表层的直接用典,以便指涉夏洼而外,筒外的深红枫叶、和服上的藤蔓图案,则暗示着秋获的季节,是为用典的第二层次。这一层次赋予符号以修辞功能,画家采用了比喻和象征手法,红枫比喻少男欲扬还抑的激情,筝乐象征恃懂少女情窦初开,第三个层次是寄托的观念,从前两个层次递进深化而来。如汉诗所咏,优雅的筝乐引来落雁,少女为筝,少男为雁,雁落琴弦,既唤醒了独自淘醉的美少女,山将情爱之声注入筝乐。在此,画家似乎想告诉我们,这对情人即将开始爱的收获。正是在这寄托的意义上,《风流闺室八景》与《闺室八景》有了深一层的联系,二者更以其含意的指涉,而与夏洼有了超越表层符号的联系。既然《琴柱落雁》是铃木春信之春画的首幅,画家显然有开辟鸿蒙之意,是为禅道之以无为有的观念,这使过于暴露的春画,有了含蓄的开端。

《风流闺室八景》第二幅《折扇晴岚》,典自夏洼《山市晴岚》及《闺室八景》中的同名画幅。夏洼画的是点缀在风景中的山村集市,春信在美人图中间的是以扇遮阳的女子,在祥画中则画了个卖扇人同买扇女的交合。第三幅《时计晚钟》,典自夏圭《烟寺晚钟》,画一女了正偷窥他人做爱,其窥淫上题,是对寺庙报时钟声的引申。第四幅《镜台秋月》,典自夏洼《洞庭秋月》,画一男子正抚弄一梳妆女,主题仍为窥视。第五幅《行灯夕照》,典自《渔村夕照》,画一男子同女佣偷情,却被妻子撞破,这是窥视的另十现方式。第六幅《卧榻夜雨》,典自《湍湘夜雨》,画一侍女上偷看主人夫妇做爱。假如说画家在第三幅中是从偷窥者的视角画做爱的情人,在第五幅中是从局外人的视角,画偷情者和撞破偷情的窥视者,那么在第六幅中,画家就换了个视角,从做爱者的视角,画出了躲在门外的偷窥者。

第七幅《妆台归帆》,典自《远浦归帆》,画一男子正对自己的情人上下其手。画中的屏风上画着涌浪,既指涉了夏洼的"远浦"之意,也暗示着情人所提供的避风港湾,而画中的镜子,则一如既往地提示了窥淫之意。第八幅《漆台暮雪》,典自《江天暮雪》,描绘生意场中的男欢女爱,这幅收场之作,将室外的生意场同室内的闺景联系起来,透露了铃木春信的绘画哲学:将中园开放的自然风景,引入日本封闭的私人生活,给纯个人的隐秘性爱,注入大自然的精神,是为禅道之精髓。

的确,人和民族对性的崇尚,有如他们对自然的崇尚。性之于人,乃大赋自然。恰如佛道二家,将人看做自然的一部分。甚至从这组春画的题名,我们也可以看见铃木春信游刃于雅俗之间,力图将中国古典美学中道家的泛自然观,借儒家的入世哲学,而引人日本的现世生活,为尘俗的浮世人生迫寻哲学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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