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心理学家讲幸福的艺术:看名画品幸福!
来源:广州日报 文章作者:佚名
克里姆特《女人的三个年龄段》 孩子蜷缩着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两人在一种温柔和动情的拥抱中进入梦乡。这幅画展示了幸福诞生这一伟大奥秘。现在我们懂得,爱的滋养对于人类不可或缺。感到幸福其实是找回、唤醒对过去幸福的回忆,更确切地说是找回最初的幸福。
凡·高《盛开的杏花》 凡·高此时已被内心的冲突和精神病折磨得筋疲力尽,却以一种超凡脱俗、迅如闪电的节略手法,将全部注意力集中于本画的要点:生命跃入苍穹并进入更高境界。人为幸福而生,整个大自然必定是这样教诲的。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人生苦短,幸福的真谛却像谜团难以破解。而法国著名心理学家及精神科医生克里斯托夫·安德烈的《幸福的艺术:品味幸福的25课》却以独特的视角透过名画引导人们洞悉幸福之谜。 在书中,安德烈医生精心挑选了25幅世界名画,代表着不同的人生境遇和幸福的不同阶段,通过画作内传达的信息,结合画家特有的经历和心灵体验,一步步带领读者找寻幸福的秘密。本书的译者、法语教授、艺术史博士司徒双翻译此书时,恰好发现身患癌症,带着病痛破解幸福之谜,又是怎么一番感受?近日,记者在北京采访了年逾古稀的司徒双女士,听她讲述生死之间的幸福体验。 25幅画,25节心理辅导课 作为法国著名心理学家和精神科医生,作者克里斯托夫·安德烈乐于在艺术家的作品中寻找帮助病人解脱痛苦的工具以及康复的答案。《幸福的艺术》中,克里斯托夫·安德烈为抚慰现代人脆弱的神经精心预备了25课,作者巧妙地透过25幅名画,提出问题,引导读者随着画面去感受、冥想、思考,培育人们获取幸福的能力。书中提到的画家,有的一生安乐、有的则生活在不幸中。然而,他们无不渴望幸福,通过这些画家独特的经历结合画作和克里斯托夫·安德烈娓娓道来的引导,放缓呼吸,保持静默,听凭作品向你倾诉,任由画面萦回脑海,让它占据全部身心…… 司徒双:最爱库尔贝 译者司徒双女士是国内第一个接触到这本书的人之一,谈到名画和幸福的联系,她深有感受。说到莫奈的《蒙特戈伊大街》带给自己的感动,“在节日的巴黎,莫奈借人家阳台作画,通过画家的感受,再看画,画中欢庆的人群像一条大河,充满前进的力量,看得人会感到为何不加入大河里面向前走呢?”在这些画作中,她最喜欢的还是莫奈的《户外人像写生:脸朝左面打阳伞的女士》,画面中打着伞站在山坡上逆风飞扬的女子让人有置身其中、飞跃而起的感觉。
莫奈《蒙特戈伊大街》画面上,被赋予了生命的旗帜,呈斜线占据了画面的主要空间。这幅画强有力地表现了时值正午的幸福。将表现力量的字眼和幸福相联系似乎不大适宜。然而,幸福确实是一种力量,一种可以改变世界的力量……
而司徒双最钟爱的画家是法国画家库尔贝。“那个时代巴黎人很看不起外省人,库尔贝却很以自己为外省人而自豪,甚至把被沙龙拒绝的作品集中起来专门做了一个‘被沙龙拒绝的展览’。豪气十足。”而在《幸福的艺术》中,作者选择了库尔贝的《帕拉瓦的海边》,画中一位饱经沧桑的男士正向着广阔无垠的大海挥手致意。在司徒双看来,这幅画作正是库尔贝精神的最佳体现。“库尔贝向大海致意的这一个小小的手势,壮观至极!它意味着:‘我认出你来了,我爱慕你,我向你致以崇高的敬意……而且我是那么的幸福!’” 度过经济寒冬 印象派最相宜 广州日报:为什么会翻译这本著作? 司徒双:主要是它独特的视角吸引了我。现在的社会人们压力很大,有报道说1/3的就业人口都有不同程度的忧郁症,可见心理问题普遍存在,这本书的角度会帮助人扩大视野,从不良情绪中解脱出来。 广州日报:翻译这本书时,恰好您发现自己身患乳腺癌,而且到了中晚期,治愈率仅有5%,但您仍坚持翻完这本书,并且幸运地成为了那5%,最不幸的时候翻译这本关于幸福的书,对您的痊愈有什么帮助? 司徒双:自己患病时翻译这样一本书,书中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提示,都会加深感受,用心琢磨,然后豁然开朗。得知是中晚期后,也不是没有悲观的想法,但有个事要完成,就支持我不颓废。过去我每天游泳,生病后什么也干不了了,总不能天天找人说那点事。翻译累了我就弹琴,本以为忘光了的东西全记起来了。本来可以推掉翻译的,但是什么事都不干,在那儿只想那5%,死得更快了。对于病痛,自己不能主宰,过一天就赚了一天,今天还活着,就干点有意思的事。70多岁的人,晚上脱了鞋上床,早晨还不知能不能穿上。每天过得充实,就没遗憾。人啊,把事想明白,想开了,就会比较坦然。正如马克·奥莱勒所说:“无论死神何时光临,我都会以微笑相迎。” 广州日报:随着全球金融危机的到来,人们工作生活压力都在增加,您觉得看什么样的画作对人们度过经济寒冬会有所助益? 司徒双:这个因人而异,但我要说印象派的最好。印象派画家喜欢表现节日和欢乐。他们自己虽然不一定活得很好,但是画作中却体现出振奋和激情,留下了美好的东西,这才是真正伟大的。印象派画作给人以美的享受,让人体会到生活的美好,激发对生活的热爱,非常给情绪。 父亲司徒乔的画至今仍挂在鲁迅床头 广州日报:您的父亲是广东籍著名画家司徒乔,母亲冯伊湄也是诗人和画家,父母对您有什么影响? 司徒双:父亲是1958年我大学毕业那年去世的,他坚韧不拔的精神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他20多岁就得肺病,没有生活来源,全靠妈妈做校长补贴家用,但他却始终坚持自己的艺术理想。我记得他常常是边咳嗽边画画,从来不叫苦,后来还拼着命去新疆采风作画,当时已经上了新疆军阀盛世才的黑名单,幸亏在边远地区才躲过一劫。 广州日报:您的父亲司徒乔很受鲁迅赏识,鲁迅的遗像就是您父亲画的,此外,您父亲还为鲁迅的著作画过封面和插图,能否谈谈您父亲和鲁迅的故事。 司徒双:其实我父亲和鲁迅交往并没有那么亲密,但鲁迅先生很欣赏我父亲的画,1926年我父亲在北京办画展时,鲁迅买了我父亲画的《五个警察一个O》。我父亲从美国回来以后,我陪他去鲁迅故居,没想到那幅画还挂在他的床头。父亲一辈子是白薯画家、乞丐画家,内心博爱,同情体恤贫苦大众的生活,他受到鲁迅先生的鼓舞是一辈子的事。
库尔贝《帕拉瓦的海边》
司徒乔的《五个警察一个O》至今仍挂在鲁迅的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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