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悲鸿与一幅古画的悲欢离合
来源:网络 文章作者:窦忠如
南洋惊梦
香港画展结束之后,徐悲鸿急切地返回内地开始对《八十七神仙卷》进行深入细致的考证鉴定工作,并于1937 年在南京邀请张大千与谢稚柳等人鉴赏。
当张大千一打开《八十七神仙卷》时,不由得大吃一惊,顿时就呆愣在原地,“叹为观止”。他给予了一番纵横恣肆的赏评:《八十七神仙卷》场面之宏大、人物比例结构之精确、神情之华妙、构图之宏伟壮丽、线条之圆润劲健,都非宋代绘画样本所能比拟,即便与北宋武宗元传世的《朝元仙杖图》巨作相比照,虽然两者的构图与人数相同,但是其笔力与气势明显逊色于这幅《八十七神仙卷》,因此可知这幅《八十七神仙卷》很可能是唐武宗会昌年间的作品,或者说至少是“吴家样”的摹本,与画圣吴道子有着密切关联。
谢稚柳更是从绘画技法上对《八十七神仙卷》加以分析说:此卷画法极具隋唐壁画的典型特征,比北宋武宗元的《朝元仙杖图》更接近于唐风神韵,因此此卷非吴道子之手笔莫属。
对于张大千和谢稚柳的这番评价,徐悲鸿在表示认可与赞同的同时,也在跋文中写道:《八十七神仙卷》之艺术价值“足可颉颃欧洲最高贵名作”,可与希腊班尔堆依神庙雕刻这一世界美术史上第一流的作品相提并论。
1939 年春,徐悲鸿在新加坡举办了个人画展,大获成功并筹集到了大量捐助抗战的款项,可是他的心中却始终惦念着存放在香港银行里的《八十七神仙卷》,而且总是在梦中梦见这稀世古画遭遇不测之厄运,随即他派人返回香港将古画取回后带在身边才算睡踏实了。就在徐悲鸿在新加坡精心筹备赴美画展之际,太平洋战争爆发了。随即,中国香港与新加坡等地迅速被日军占领,而滞留在新加坡的徐悲鸿,最担心的则是藏在自己身边的《八十七神仙卷》这件国之瑰宝。再三考虑之后,徐悲鸿决定取道缅甸返回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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